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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遥远的地方

9月9日下午,伴着西部歌王王洛宾那首《在那遥远的地方》浪漫情歌优美旋律,刘晓东一行抵达了金银滩。
站在青海湖东岸这个秋天的草原上,远望白云般浮动的羊群和牧民的毡房,他们感受到了歌王心灵深处的波动。就在这里,美丽、热情、勤劳、善良的藏族姑娘,清远嘹亮的藏族民歌旋律,给他灵感和激情,创作了这首不朽的歌谣。
金银滩不远是具有浓厚传奇色彩的日月山。山顶上扯着一道道经幡,划出长长的弧形常年在天空中猎猎飞舞,为过往的人们祈求平安。山南边有条倒淌河,说是文成公主眼泪流成。实际上当时和亲是唐朝国策,公主远嫁土蕃处于自愿,这条与百川归海现象相悖的河流应该是青海湖的一个出水口。
傍晚来到倒淌河镇。吴建雄小时候落下的胃病犯了,一时痛得不能吃饭。刘晓东打发王杰买来胃药,配合随带的消炎药给他服了。道班工人又给了些大米,熬成稀粥伺候建雄喝下。折腾到夜里11点才睡。
第二天沿湖南岸继续西行。湖边草原已经发黄,牧民们赶着肥壮的牛羊在这里暂住,等待着内地前来采购的车队。
湖边的渔场码头停靠着几艘渔船和游轮。在这里欣赏青海湖风光,碧海蓝天一望无际,不愧为高原上一颗璀璨的明珠。
湖边几公里处有所学校,几位外籍志愿者在此支教。他们常年义务教学,还出钱给学校购置各种教学设备。为我国少数民族教育事业默默奉献。这不是世俗观念所能理解。
去湖西岸的鸟岛要经过一个小镇黑马河。这里到鸟岛70多公里被誉为青海湖最美的路段,在不同的季节呈现不同的美景。5月看野花绽放,群鸟飞翔,8月看万亩油菜花灿烂盛开,繁华过尽的秋天是看日出的最佳季节,而最佳地点非黑马河莫属。
对于刘晓东这些过客来说,最开心的莫过于投身到蓝色大海如雪的浪花中畅游一番。领略“极目西天舒”的超凡境界。
9月份的鸟岛鸟已不多。近年来由于水位逐渐下降,这里已成半岛。每年春夏,在长500米,宽150米的岛上有斑头雁、棕头鸥、赤麻鸭等近10万只候鸟繁衍生息。现在已携儿带女飞回南方。滞留的鸬鹚有上千只。再晚些时候还会有飞来的大天鹅在此越冬。
西南方的乌兰县境内有两个湖。一个是叫察尔汗的淡水湖,一个是茶卡盐湖。史书说周穆王周游西域时,西海王母“宴于察尔汗”。这比新疆天池宣传的同一典故似乎更为可信。至于盐湖,需要追溯到远古时代。曾是汪洋大海的青藏高原经过长期地壳运动不断抬升,海水中的盐分积存在低洼处而形成。
刘晓东一行在茶卡小学走访调查并住了一宿。选择了杨本加和海花两名面临失学的蒙古族小学生作为救助对象。对高原的少数民族基础教育有了进一步了解。
9月11日下午到达海西州府德令哈市。再往前走就是荒无人烟的柴达木盆地千里瀚海,这里是条件最好的休整地点。
找到州文联联系在博物馆办展览时,文联主席说这里是文化沙漠,怕是办了没人看。刘晓东说:“那就让我们在沙漠里种一次树吧,如果能活下来一棵也可以让后人乘凉。”
博物馆建在中心广场旁边。大门口横幅和标语可随便挂,即使不做广告,不出几天也会全城知道。但开展后就是上不来观众。每天有几个人参观,只是感到好奇,
对汽车例行检查时,发现车后轴右侧的6块减震板已颠断了两块。虽然德令哈在青海省是个大市,却找不到配件。团州委副书记钢琴特尔给在西宁开会的张海军书记打电话,帮助订购了配件。随凌晨4点的352次列车运抵德令哈。很快就装到了车上。
也许是少数民族地区特别热情好客,也许是对希望成真万里行活动格外认同。州团委在他们临行前特地组织了一次告别聚会。团干部和志愿者们一起聚餐。
蒙族女青年拉着手风琴唱起民歌,优美的音调所传达的情谊感染着每一个人。团干部巴特尔跳了一段刚劲雄健的蒙古舞,把聚会推向了高潮。大家都情不自禁地伴随着他的舞步和节拍鼓起掌来。
刘晓东和青年们在这个比金银滩更加遥远的地方欢聚一堂,好像自己也跟着回到了青年时代。这些激动人心的场景与王洛宾先生那首不朽的歌谣一样永远留在了心灵深处。

2009年6月2日  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