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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越天山

天山是新疆的象征。境内部分长达1700公里,由三列东西走向的褶皱山和陷落盆地组成。将面积160万平方公里的自治区分为南疆和北疆。山势西高东低,山脊线在海拔4000米以上,高大雄伟,势与天齐,故名天山。
天山道早在汉唐时期就已形成,是古丝绸之路中线。刘晓东他们就在丝路驿站古龟兹国的库车县城休整了两天,10月20日一早,开始沿库车到独山子的217国道翻越天山。
库车北部的天山余脉奇峰林立,斜指青天。山体基本呈暗红色,如霞似火。当代文人冯其庸在此写下“看罢龟兹十万峰,始知五岳也平庸”的诗句。赞颂了天山的与众不同。
进山64公里处,是1999年开发的天山神秘大峡谷。当地人称之为克孜利亚,维语意为“红色的山崖”。峡谷长5公里,经亿万年的风雨剥蚀,山洪冲刷而成。悬崖绝壁,灵岩异石,千态万状。最窄处0.4米,定名的景点有42处。
盛唐时期的千佛洞石窟壁画艺术水平可与同时代敦煌壁画相媲美。因高居绝壁之上而保存完好,在西域数百座石窟中绝无仅有。体现着古龟兹文化和佛教文化的融合。
拍摄完大峡谷继续北上,忽然传来大小龙池一线的公路塌方交通中断的消息,只能重返库车。
10月21日沿314国道东行,当天下午来到塔里木盆地北沿的又一处交通枢纽库尔勒市。他们选择了绕路较少的218国道,抵达翻越天山的前沿和静县城。
218国道海拔较高,气候多变。对路况和天气的选择尤为重要。
10月份本应是秋高气爽的好日子,可天山以北北冰洋上的潮湿气流吹来受阻升高,随时会有寒潮和暴风雪。山上公路拐弯背风处都有架起的防雪网,以防积雪封路。但是风雪一大,公路前后都遇“雪窝”时,汽车就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冰天雪地中生命会受到威胁。
刘晓东到公路局了解到,山上路段虽然畅通,但已开始封路,只许当地车辆短途运行。为确保安全,刘晓东又去气象站找到站长和工程师,确定天气良好后才决定前行。上路前与县里有关部门互通了联系方式以防万一。
24日翻越天山的行程可谓有惊无险。连续几处达坂和高山路段随处可见尚未融化的积雪和冰层,但都一晃而过。可怕的暴风雪始终没有光顾,风雪之神可谓给足了面子。不过沿途几乎没有过往车辆,封路的禁令还算严明。
当晚宿营在天山腹地的巩乃斯林场。
25日上午到达217、218国道在天山深处交汇的“0公里”十字路口。去独山子的217国道仍然不通,翻越的计划只能放弃。
继续西行,首先要经过两道天山山脉之间的那拉提大草原。秋日的草甸犹如一块金色地毯与洁白的雪峰和蓝天相接,横铺于公路两侧的天山脚下。远处还能看到拖着火红色长尾巴的狐狸朝他们观望。
走过金秋的那拉提,是面积有两万平方公里、海拔2400余米的巴音布鲁克草原。大草原上溪流纵横,水塘交错,禽鸟翔集。还栖息着成群的大天鹅。
刘晓东透过长焦镜头看到碧水蓝天映衬下,一只只洁白的天鹅轻舒玉颈游动在水面。优雅高贵,清丽脱俗。安闲自得的姿态同远处连绵的雪峰和灿烂辉煌的草原和谐地搭配在一起,相得益彰,使人躁动的心情归于平和。
当他靠得更近一些继续拍摄时,不小心打扰了水边的宁静。天鹅们拍打着翅膀从水面起飞,在蓝天碧水间划出一道道美丽的斜线,缓缓上升。曼妙的身姿亦真亦幻,仿佛承载着观者的灵魂离地升天。
继续西行,又先后走访了巴音布鲁克区额勒再特乌鲁乡中心小学和新源县则克台镇河涝小学。河涝小学有面临失学的特困生30余人,几乎占在校生三分之一。9名教工7名只有高中学历。也许是汉语水平所限,填写的《基础教育调查表》几十个字中竟有两个错别字。
刘晓东照例选择两名哈萨克族特困小学生准备救助。
24日傍晚接近伊宁,迎接他们的是伊犁河上的辉煌落日。
这次翻越历时5天。先自南向北翻了一半,又自东向西纵穿天山。恰似在地图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丁”字。真正到达天山北坡在4天以后,是从伊宁、博乐那边转过去的,严格地说不是翻越。

2009年6月2日  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