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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京都

5月13日到首都北京。这是圆梦之旅的一个大站,刘晓东要在这里办好三件事。
他首先和几个志愿者代表赶到中国青年志愿者协会,汇报齐鲁行情况和出省行计划安排。
当时希望成真万里行既有省志协负责同志任常务领导,省级领导任主要领导的高规格组委会班子,又有齐鲁行试点取得的良好效果。已经是一件顺理成章、无可挑剔的大好事。比上次去中国青基会时的理由又充分了许多。但作为全国性公益活动还没有得到中央有关机构的正式认可。
在中志协志愿者活动指导中心办公室里,秘书处张处长认真听取汇报后,首先表示了肯定和支持。鼓励大家在保证安全,保证健康的前提下,大力发扬志愿精神,为多渠道助学扶贫探索经验。
谈到中志协的书面意见,张处长想了想说:“事虽是好事,我们出面的条件目前还不成熟。你们把事干起来,有什么困难可找我解决。”这虽然还是口头认可,但已经比省提高了档次。行程中一旦遇到省一级的麻烦或争议,有了能帮忙说话的地方。可以说又前进了一大步。
第二天开始,刘晓东带大家拜访京城书画界的名人。受到方成、阿老、秦岭云、刘力上等书画家亲切接见。
原中央工艺美院副院长张仃和原中国书协副主席李铎分别题写了“虚心成大器,劲节见奇才”和“热心公益,助学扶贫”的赠语。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李燕教授与志愿者们亲切交谈一个多小时。即兴挥毫画了一幅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连同一幅书法作品一起慷慨相赠。当听说李战国对易经研究有兴趣时,马上找出自己写的一本易经专著,题上名字赠送给他。
当然,同样的拜访也吃了不少闭门羹。预约的时候,一位很熟的画家在电话里说:“晓东啊,不瞒你说,以公益为名的各种活动实在太多。应付不了,抱歉了。”
刘晓东知道现在别有用心的“公益”团体或活动确实不少,它们的大量存在模糊了许多善意的眼睛。
接下去,金仕德拍卖公司5月17日在宝辰饭店为万里行举办专题书画拍卖。上拍的虽然不全是名家作品,现场仍然气氛热烈。共成交100多幅,成交额6万多元。扣除少量佣金,全部作为万里行活动经费。
活动受到《经济日报》、《公益报》、《农民日报》等媒体的关注,作了相应报道。
为进一步扩大影响,刘晓东原打算在报国寺这一开放式文化场所再办一次展览。几经周折才找到相关负责人,并了解到是一位相声演员的弟弟。
没想到无论怎么解释都讲不通。最后他竟喷着酒气吼道:“什么希望万里行,我说不行就不行!”无奈之下,只好放弃。
在京的几天,刘晓东他们住在建国门附近。晚饭后可到立交桥上欣赏北京夜景。
桥下的二环路,来来往往车流如梭。远去的车尾红灯和近来的车头黄灯相互交错,形成一红一黄两条灯的河流川流不息。
他激动地对身旁的志愿者说:“这壮观的灯河我10年前只在香港见过,深深感知了那里的繁华。当时内地北京、上海这些最大城市都没形成这样的车流量。今非昔比,现在这边也有了同样的灯河。这说明我国改革开放以来国民经济发展很快。但农村发展明显滞后,贫富差距不是缩小而是加大了。”
“我们的活动不就是缩小这些差距吗?”一位志愿者插言道。
“是要缩小,可规模和力度太小。”刘晓东指指周围的楼群:“这里一座大厦就是几亿几十个亿。有多少贫民扶持不了?关键是促进国家政策更大限度地向弱势群体倾斜。我们可以通过调查和分析,把农村和贫苦农民真实现状和要求反映出来,让国家领导和全社会知道。这是历史赋予我们的责任。吃点苦,受点累,受些委屈也值得。”
高高的立交桥上,大家都和刘晓东站在一起,看着同一个方向静静地听着。就像一组雕塑肃立在灰蓝色的天穹下。头上,群星闪烁。脚下,灯河川流不息。

2009年6月2日  编